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济南的雪为何这般让人千呼万唤齐鲁壹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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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济南的雪》为何这般让人千呼万唤?文

月上西楼

网络截图济南要下雪了,像是这一年快要结束时,老天爷拉开小气的钱包,慷慨的施舍给下面无数双祈求眼睛的一点“小钱”。人们又被“虚惊!”一场,天气又恢复了往常。没有下雪的济南的冬天,很难让人理解和接受。如今全世界气候异常,奇怪的是近些年,偶尔下场春雪做为“春天的礼物”送给济南。老济南故事多《喝茶,拉呱,吃嘛?》今天给您说说,我的新作《济南的雪》,不是模仿老舍先生的《济南的冬天》,因为那是经典之作,咱济南文旅的推介名片。这样也不妨碍喜欢老舍先生的读者们到咱天下泉城来重温《济南的冬天》的记忆;或许以后还会有人续写《济南的冬天》呢?

书归正传,盼望着,大家真正想盼一场像样的冬雪,看着雪花纷纷投入这座城的怀抱,融化在温柔缠绵的泉水里,才能满足大家一年的等待,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。即便雪后路滑泥泞,咱心里也情愿,不就图个“瑞雪兆丰年”的好兆头吗?记忆中济南的冬天,已经很多年没有下过一场天苍苍,雪茫茫,风吹大地裹银装的大雪了。可以理解人们盼雪的心情,似乎非得等到一场鹅毛般的大雪不可。一说到济南的雪,不得不说老舍先生在《济南的冬天》中的描写:“,,,就是下小雪吧,济南是受不住大雪的,那些小山太秀气!古老的济南,城里那么狭窄,城外又那么宽敞,山坡上卧着些小村庄,小村庄的房顶上卧着点雪,对,这是张小水墨画,也许是唐代的名手画的吧。”

济南的雪,下在济南这座古老与现在并存的城市里,有时像是一首豪放而婉约的宋词,突然给您一个惊喜!大家会暂时忘记户外的寒冷,像孩子般陶醉在雪地里,或去效仿古人踏雪寻梅;或追逐打雪仗、一起堆个雪人与它合影后,发个朋友圈求点赞;这些对冬雪的喜欢,且用现代的方式去温故童年的乐趣。

昨天等了一天,年济南的首雪。北风吹来,城市隐于雾霭中变得梦幻,,,这些年都已经习惯了冬雪的迟到。中午,我靠在写字楼的窗前,耳畔仿佛听到远方传来的涛声,看着下面树上一片片飘落的枯叶,很像童话世界中一只只飞来飞去的蝴蝶,随风翩翩起舞在济南的冬天里。记得小时候,四季是分明的,重阳节过后,一天比一天冷,大人开始给孩子准备过冬的棉衣。阵阵北风,绕过孤零零守望在护城河岸边光秃秃的解放阁,又呼呼刮过杆石桥北的最后一段半截城墙;忽的扫过一座座红瓦灰墙低矮的房舍,悄悄溜进了老街深巷里的大杂院,像是查户口似的敲敲张家的门,李家的窗,看看窗台上那些晾晒着的冬储大白菜;

“飕飕,飕”哼着数九歌瞥了一眼上面懒洋洋的太阳,再偷眼瞧瞧小厨房墙根下一堆堆,一排排,备好过冬的煤球,煤渣子和蜂窝煤。傍晚时候,上灯了,一盏盏路灯眨着琥珀般冬眠的眼睛,烘托出一片寂静中的冬夜。在老街的小路上,石桥边,有人散步撑起伞慢慢等着冬雨后的雪,,,保准儿,老天会下一场雪的,没现在那么“吝啬!”老济南故事多《喝茶,拉呱,吃嘛?》精彩继续,,,那会儿,雪按节气到点就下,有时下的高兴就“疯狂”的打在行人瑟瑟发抖的脸上和厚厚的棉衣上,纷纷扬扬的像还债似的,“讨人嫌!”有时也奇怪,那时城小人少,很快整座城市就被覆盖了。有时要是雪下的性急,住在棚户区老房子里的居民又要提心吊胆了。第二天早上雪停了,蓝宝石般的天空,透彻的干净!南山上的古寺,稀稀疏疏的禅房,在雪里静默着。若从山上俯瞰下来,那些城里乡间的家家户户,老老小小,很像雪白宣纸上移动着的小墨点。且慢走着的人们,披着蓑,戴着笠,撑着花花绿绿的伞,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舒活舒活筋骨,抖擞抖擞精神,匆匆又各做各的事去了。那些红瓦老屋上像是戴上了一顶厚厚的雪帽子,马路呀,树呀,石桥呀,南山呀,一夜仿佛被哪个画家挥笔画成了一幅齐烟九点的水墨丹青。

记得,《红楼梦》里有文写道:“下了窗子后,宝玉隔着纱屉子,向外看到好几个丫头在那里扫地,一面忙起来揭起窗屉,从玻璃窗内往外一看,原来不是日光,竟是一夜大雪,下将有一尺多厚,天上仍是搓绵扯絮一般。”清晨寒冷,街道上的行人还不多,所遇见的不过是睡眼惺忪的几个妇女,她们穿着厚实的花棉袄,肩头挑着两头挂着水桶的扁担,或手里提一只水桶到街上的公共自来水取水点打水。待水桶里冒着热气的水忽忽扇扇的被挑回家倒入大水缸后,人们嘴里哈着热气使劲揉搓着冻得发红手,回头再瞧,一行清晰的脚印和水痕都印在了洁白的雪地上了。记得原先家里有口水井,后来在运动中搞卫生时说,喝井水不干净,里面有寄生虫。就给填了。老街上一尺深的雪到中午有太阳时候才开始融化,白茫茫的在阳光下晃着行人的眼。就像《济南的冬天》里所描写:“小山整把济南围了个圈儿,只有北边缺着点口儿。这一圈小山在冬天特别可爱,好像是把济南放在一个小摇篮里,它们安静不动地低声地说:“你们放心吧,这儿准保暖和。”

济南这座三面环山的半盆地城市很像一个大大的凹面镜,用不了多久,你再瞧,那些朝阳的房檐下便悬着一根根晶莹剔透的冰柱,它们长短不一,上粗下尖,锥形很像倒挂的钟乳石。地上的雪或融化,或被人和车踩踏碾压后开始变得泥泞了。随着各家渺渺升起的炊烟,大街小巷中滴滴答答开始演奏《济南的雪》之歌。忘不了窗外寒风凛冽时,一家人窝在被子中用彼此的体温与讲个老故事来缠绵重叠,也许那时只不过是亲情融化了门外刺骨的冰雪,更多记忆在粗茶淡饭中变成的甜言蜜语,且渡过了那些年寒冷的季节。

记得在年,济南迎来三年首场大雪。山东多地迎来今冬首场降雪,有夜里伴着扑簌落雪入睡的,也有一觉醒来才发现大雪“倾”城了。无论如何,那场雪一改往年的羞涩,在引爆齐鲁大地全民欢腾的同时,更多人走出家门,校门,单位的大门,为了雪后道路的通畅而自发的扫雪,那些镜头和画面,也留在了人们的记忆深处。

或许强冷空气能吹走济南雾霾天让泉城风景如画。让济南连拿三个“气质优”,“一雪前耻”,更让泉城在银装素裹中,分外妖娆,,,耳边听着刀郎的《年的第一场雪》,老济南故事多《喝茶,拉呱,吃嘛?》精彩继续,,,回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后期,一年冬天,清晨我骑车准备去上班,一出门,眼前一片白茫茫的,不是下雪,而是大雾。且能闻到一股酸酸的气味,后来在新闻中才得知是因重度污染的空气遭遇强冷空后形成了“酸雾”。那时人们健康意识差,有人戴上口罩,可我们年轻人无所谓不怕,在上班途中视线所限,只能摸索着前行。等到了午后,一片片带着味道的雪花从天而降,顷刻间覆盖了我们的厂区,休息时,我们匆匆从热火朝天的车间里跑出来“欣赏雪景”,其实那年冬天下了一场“酸雪”。当时“温室效应”这个词刚刚被人们知道,“酸雪”反映了一种反自然现象,也反映出城市在建设发展中出现的一系列环境污染问题。以前,有一位酷爱绘画的同事,在大雪天请了半天假,背上画架跑到洪家楼教堂前,因离家比较近,那时他手拿瑟瑟发抖的画笔,在鹅毛大雪中足足画了两个多小时,最后,颜料被冻住了,整个人也成了雪人,再瞧那幅画有半幅冰雪。后来问过他,这样做真傻!人给冻坏了怎么办?是真的爱画,还是爱雪中的风景?不爱说话的他,孩子般的笑笑说,“都爱吧。”

记得有人背后讲过他,绘画有些才气是继承了父亲的遗传。他父亲年轻时,瘦高个,模样挺帅的,在学校教过美术课。谁知在那场运动中,精神受了影响,就回家来养病。后来在某一天,父亲突然跑出了家门,顺着那条平行的铁轨永远的去远方,那时他才上小学两年。济南的雪,有时叫人琢磨不透!过年时,你若登上大明湖的游船,置身烟波飘渺中,船下波浪翻滚,且残荷篱岸边结了一层薄冰,石桥上皆系着水晶玻璃各色风灯,仿佛一双双冬眠中的朦胧睡眼。若唤醒它们,又火树银花般摇摇晃晃在你眼前,好像用绸绫纸绢做的花粘于骨感的树杈上。每处亭台都悬灯数盏,风雪天上下争辉。待雪霁天晴后,大明湖梦幻般的风景又像是在玻璃世界中,映入了黑白相争,天道行空,青峦覆雪的风景画,真个颠倒了乾坤!

济南的雪,来自天上,下到人间,本是自然现象,有时却被人们赋予更多的诗情画意。只因大家都爱这一山,一河,天下泉城的冬天风景吧?

本篇为《喝茶,拉呱,吃嘛?》原创作品版权归属原作者

本文内容由壹点号作者发布,不代表齐鲁壹点立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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